来。
他在朝野就是个小透明,也就是一些人知道他是魏忠贤的侄子,礼让几分,本身就是个边缘人,无权无势。
如果清流反对声大,有人祭旗,除了他,还有谁?
一个爵位突然砸在头道。他一直苦恼这个事,靠他那几个铺子,根本不够用。
周正看着他,目光微闪,道:“可以从盐上下手。”
“盐?”
魏希庄怔了怔,旋即连连摇头,道:“盐引不止是户部,内阁那些大人物盯着,内监也有份,咱们插不上手。”
大明的盐税可以说是名存实亡,每年就靠那些盐引卖些钱,盐课制度早就崩溃,从上到下被腐蚀的一塌糊涂,透透彻彻。
盐场,户部,各地盐科司,再大各大盐商,一环扣一环,多年来早就形成了一个成熟,稳定的体系。不说魏希庄与周正,即便是朝廷想动都动不了。
当然,他们不会想动,盐税的流失,也是大明官商阶层侵夺国税的一种重要形式与手段。
“不难。”
周正目光闪动着一种异色,道:“你找几个人上书,就说各地盐场贪腐严重,盐税大量流失,你走动一下,拿下这个差事,选择其中一个盐场,敲山震虎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