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目的,至于其他都是顺带。
周正心里飞速计较着这次去的危险性,淡淡道:“大道之行,何惧生死。”
对于这样明显是讽刺他的慷慨之言,黄维怀冷笑一声,一甩手,大步的向着袁崇焕已经消失的侧门走去。
主官们都走了,其他人也三三两两的离开,看向周正的目光,不少人都很是怪异。
周正轻轻吐了口气,倍感压力。
朝廷的大人们一个个心思 叵测,忙于争权夺利,边疆这些将帅也好不到哪里去,连底线都已经含糊不清。
或许,只有走另一条路了。
周正默默思 忖着,转身出了大厅。
他回到他的临时房间,犹自在思 索。
他没想到在这里遇到建虏人,还有这么一出,去沈阳就更危险了,他得做些安排,可不能真的去送死。
在巡抚衙门的后院,黄维怀咬牙切齿,道:“我就该将那周征云留在山海关,现在倒是好,有满桂插手,想留也留不下了!”
袁崇焕心里更多的是盘算着辽东的事,淡淡道:“我需要时间整肃辽东,稳固宁锦,这一趟,你必须拿到黄台吉的准话!”
黄维怀与袁崇焕的想法是一样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