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周清荔去了他的书房。
周清荔这一天一夜倒是没怎么受委屈,坐在椅子上,看着周正道:“跟我说说,现在是什么情况。”
周正站在他桌子前,沉吟片刻,道:“我手里握有那些人致命的东西,但我不能放出来,那些人忌惮这些东西以及魏希庄,估计这一两天就会来求和。”
周清荔从周正短短一句话中听出了很多东西,跟着默然一阵,道:“你想周全了吗?”
涉及到盐课的人太多,即便周正这一次让这些人投鼠忌器,但他们日后的报复,绝对可怕。
他们不限制于朝堂争斗,而是无所不用其极!
若非魏希庄姓魏,在淮安府早就被沉河了!
周正生轻轻点头,道:“暂时没事。”
周清荔能猜到周正的一些依仗,神 色前所未有的谨慎,道:“要小心。”
周正嗯了声,道:“放心。”
两父子的对话到这里就结束了,如此重大的事情,心照不宣的没有多谈。
与此同时,在长安街,一家最为奢华的酒楼内,何齐会,钱中庭等一群人,恭恭敬敬的站着。
满桌的酒菜,香气扑鼻,主位上还空着两个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