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丝声音都没有。
胡清郑脸上大滴大滴的冷汗落下,却挺着大肚子,一动不动。
周正看着两鬓斑白,脸角漠然的程上节,心里除了敬佩,再无其他。
在这种时候,敢说出这种话,已然是抱了死志。
大殿里,依旧没有一丝声音。
天启端坐不动,没有如往常那般倾身,问黄立极‘黄爱卿如何看’。
魏忠贤站在天启身后不远处,脸上阴沉的要滴出墨来,双眼里尽皆是如实质的杀机。
朝臣们纷纷低头,莫敢言语。
谁敢给有谋逆嫌疑的魏忠贤辩护,怎么辩护?
他们是阉党不假,但都是天启的臣子!
天心难测!
“臣请皇上回答。”在一片安静中,程上节再次看着天启,朗声追问。
这是在逼天启!
朝臣们心惊胆战,尽管低着头,目光都看着天启,闪烁不休。
魏忠贤去留,生死都在于天启的意志,天启要魏忠贤死,他们中会有很多人立即调转枪头,想尽办法帮天启弄死魏忠贤!
天启端坐,好一阵子,他开口道:“魏卿,你怎么说?”
魏忠贤好似刚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