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之劳,不用这样大礼。”
张贺仪起来,脸色通红的道:“要的要的,东家今后有什么差遣,我张贺仪绝不敢有二话!”
周正笑了笑,拍了下他的肩膀,上了二楼。
周记的伙计忙碌,几个书生在后院却是窃窃私语,不时抬头看一眼二楼。
他们原本只以为周正是普通的清贵子第,哪怕做些事情也是因缘际会,至于朝堂上无非是一腔热血,换做是他们也可以。
但是今天周正挥手间退走刑部,都察院的气度,绝对不是他们可比的!
张贺仪迅速加入到了窃窃私语中,但话里话外都是对周正的坚定维护,容不得别人对周正一丝不敬。
在这几个读书人低声私语的时候,如周正所料的那样,没多久,官场中就暗潮汹涌。
周记发生的事情,谁都不会认为是一件偶然,分明是二曹与崔呈秀争斗的一个试探,一个开始。
二曹的愤怒迅速体现出来,都察院临下班前,一口气剔除了大小官员三十多人,全都是与崔呈秀有关的。
而崔呈秀也不示弱,崔呈丽出面,当晚宴请了其中十多人,并准备安排到工部,争锋相对的意味十分明显。
周正听到消息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