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信王虽然不曾在言语上有所表示,但一些动作还是泄露了他厌恨魏忠贤,厌恨阉党的端倪,应该确实是要试探阉党了。”
周正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一些动作刺激到了朱由检,令得朱由检提前布置,还是他对这段历史不了解,也不真实的了解朱由检这个人。
不论如何,朱由检是提前出手了,尽管看似不动声色。
周正思 索一阵,看着周清荔道:“爹,今年,不要答应入仕,明年再说。”
周清荔一怔,道:“为什么?”
信王以前只是个亲王,毫无根基,即便天启给他安排了一些人,还是远远不够,周清荔作为信王府的‘西席’,没有道理不入仕的。
周正若有深意的看着周清荔,道:“即便明年出仕,也不要骤登高位,对于信王的恩典,要有分寸的拒,有分寸的接。”
周清荔看着周正,虽然不解,但他心里也自有计较,点点头,道:“你弹劾崔呈秀要有尺度,阉党现在克制是因为大变在即,若是等他们稳定下来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在周清荔想来,阉党即便要倒,也不会倒的那么快,那么彻底。
周正没有多言,道:“爹,最近还是小心一点。我还得去见几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