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清郑缩着脖子,道:“没有,他口风很紧。”
曾友链对这个妹夫是怒其不争,哀其不幸,咬牙切齿的恨恨道:“那你还等什么,想办法去查清楚!要是那周征云不惜一切拉崔呈秀下水,倒霉的可是我们!”
胡清郑现在有些后悔没有听周正的话,要是早早辞官归乡,哪里有这么多破事!
胡清郑胖脸动了动,慢吞吞的站起来,向外面走。
曾友链气的又哼了一声,跟着向外面,他的事情更多,更烦。
新党是惶恐不安,生怕阉党恼怒,牵累到他们。
作为另一个当事人的崔呈秀,则紧闭门户,一天没出门了。
崔呈丽站在门外,急的六神 无主,看着身旁的何琦图道:“大哥到底怎么回事?那周征云不是被抓去大理寺了吗?一个死人有什么可怕的!”
何琦图张了下嘴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这位崔二爷,说聪明吧,有些地方他赶不上,说愚蠢吧,怎么解释也不会听懂。
那周征云手里不知道握了多少东西,不说他背后的人,要是现在将他‘革除功名,永不叙用’,谁知道周征云会怎么发狂?将东西爆出来,他们崔家根本承受不起!
那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