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延儒头疼欲裂,胸中愤怒又五味杂陈,自语般的道:“我想做,他周征云更想做!我不过是他推出来的棋子罢了,一直都是,多少年了,可笑,可笑,当真是可笑啊……”
范文景一怔,有些听不明白周延儒的话。
好一阵子,周延儒缓缓睁开眼,看着范文景道:“传话出去,今后征西伯要做什么,全力配合,如果谁要乱来,自己承担后果。”
范文景从周延儒的眼中看到了一种绝望,不禁担心的走过来,道:“元辅,您这是怎么了?”
周延儒摆了摆手,艰难的坐好,道:“你去见征西伯,就说,我知道了。”
范文景听不明白,却也隐约察觉到了些什么,神色肃然的抬手,道:“是,学生这就去。”
承天门上,周正背着手,看着缇骑奔走,看着偌大的长安街陡然冷清下来。
上官烈,刘六辙站在他两旁,而今两人也是大权在握,位居显赫。
上官烈冷眼扫过,道:“姐夫,咱们现在终于可以扬眉吐气,不用像以前那么麻烦了,谁不听话,直接抓走!”
刘六辙也道:“二少爷,现在谁也不能挡您的路了,中兴大明,就在我们手中!”
周正背着手,眺望着偌大的南方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