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无穷!”
“我们现在就去找人,不能等了!”
“二张现在在何处?我们去找他!”
“听说他们去了九江阁,走走,找他们去!”
“好!”
……
这样类似的话语,在京中不断流转,甚嚣尘上,渐渐的开始变味。
状元楼。
钱谦益正在与一群人诗酒唱和,包括陈子龙,杨廷枢,鼓舞,文震孟等众多江南才子。
本来众人还很高兴,一杯酒一篇诗,都是江南大才,一起砥砺而行,自是慷慨。
但很快就有各种消息传来,扫了他们的兴致。
“你是说,三司会审,决意对那些叛逆进行处决?多达两百多人?”
“是啊,如此杀戮,太过骇人,我等应当阻止啊!”
“他们是叛逆,处决是理所应当的吧?”
“哎,陈兄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,这些是叛逆,后面还要抄家灭族的!”
“还有‘金銮殿行刺案’,算上去,上万颗人头啊,这种杀法,太祖太宗年间都不多见!”
“那必须得阻止!我朝向来宽仁,岂能如此屠戮!”
“钱先生,还请为我们说话啊!”
“是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