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微笑,没有说话。
张采有些老成,不像三十岁,更像四十,身形瘦弱,他看着这里的室,仰着头,惊叹的道:“之前就听闻征西伯早年就有‘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’的大志,亲眼所见,也算是看到征西伯的昔年英姿了……”
对于克复京城,挽救大明于亡国之际大功臣的周正,二张还是极为钦佩的。
周正素来注重养望,这也算是回报了。
靳阳听到他们提到周正,这才微笑着道:“征西伯年轻的时候,被朝廷排挤,郁郁不得志,曾经想在这里苦读、不仕,却被朝廷赶鸭子上架,东奔西走了十多年,蹉跎岁月。征西伯曾经说过,他不是你们的榜样,莫要学他……”
周正的仕途,在很多人看来是极其不顺,坎坷的。
天启年间第一次入朝,在朝堂上的一番话,被东林,阉党所抵,排除在朝堂之外,甚至派去沈阳送死,后来就被赶出京城,十多年来,周正几乎一直在京城之外,在京城的日子,屈指可数。
二张也是好不容易考中进士,却还没有入仕的人,心里很是戚戚焉的同感,对视一眼,张博道:“不才这次来,是拜访景湖先生的,不知先生可在?”
靳阳神色微动,摇了摇头,道:“先生近来偶感风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