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鲁莽了,我们这就告辞,这就告辞……”
这个学生脸红脖子粗,根本不想走。这三司的人,太欺负人了!
钱谦益硬拖着他离开,走出三法司的地界。
这个学生气的胸都快炸了,不满的道:“老师,您是即将入阁的人,他们这样视您若无物,您真的就不生气吗?”
钱谦益表情平静,淡淡道:“当然生气了。”
这个学生盯着钱谦益的侧脸,道:“那您,为何…为何…”
钱谦益忽然笑了下,道:“以后你就知道了。对了,我听说,二张在京城城里了一个‘燕台社’?”
这个学生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气愤,闻言道:“是。听说二张近来与京城的士子,文人走动甚密,燕台社的人已经有数百人之多。”
钱谦益脸上笑容越多,道:“你去透个口风,就说朝廷准备任命二张为六科的给事中。”
这个学生怔神,道:“老师,这六科不是说要裁撤吗?”
钱谦益摆了摆手,道:“去吧。”
这个学生猛的醒悟,大喜道:“还是老师高明,我这就去!”
钱谦益见他走了,思忖片刻,上了马车,道:“去征西伯府。”
在钱谦益去周府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