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室里悄悄出来,而后又关上密室的门,神情没了之前的慌乱,越发的镇定。
对于周延儒的喊叫声,他仿佛没有听到,不到十二岁的小少年,自顾的倒茶,喝茶,一脸快意的望着宫门,眼神灼灼,仿佛在畅想着什么。
周延儒见朱慈烺就是不肯出来,气的跺脚,却又无可奈何。
征西廊。
钱谦益没有了前几日的从容,站在周正桌前,有些拘谨的道:“征西伯,还请慎重。”
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所以也没有藏着掖着了。
周正懒得废话,道:“你将卷宗,犯人接走不短日子了,想好怎么判了吗?”
钱谦益看着周正的表情,越发的警惕,内心剧烈挣扎,盯着周正的表情,慢慢的说道:“有些人罪无可赦,理当处死。”
周正神色冷漠,脸上杀机毕露,道:“明天一早,在刑部,三司会审,想处置‘金銮殿行刺案’,明天,我要看到你的判决。你与牢里那些人的关系,这些天的对话,我都有记录,待会儿会有人拿给你看,你不坐堂,那就跪在下面!”
钱谦益神色大变,颤声道:“征西伯,你你不能这样,我是阁臣……”
周正神色不屑,道:“你觉得我就不敢动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