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年轻人当即挡住刘六辙,冷声道:“我们公爷乃是当今皇上的舅老爷,是先帝的国丈,嘉定伯,这里你们也敢乱闯,还不退出去!”
刘六辙看了他一眼,当即有锦衣卫直接拖着提了出去。
刘六辙来到周奎窗前,看着他这副模样,嗤笑一声,道:“太康伯也快不行了,嘉定伯,您这个还能撑多久?”
周奎躺在床上,嘴唇干裂,神色苍白,一动不动,配合着满屋子的药味,真的是病入膏肓的之态。
那佥事看着,一摆手,道:“来人,将我们带来的药给嘉定伯试试,嘉定伯病入膏肓,死马当活马医吧,或许还能撑过今天。”
有一个锦衣校尉,拿着一颗恶臭的药丸走过来,就要往周奎嘴里塞。
扒开周奎的嘴唇,但里面的牙却死死的咬合,怎么也掰不开。
刘六辙冷哼一声,道:“我们是在救人,顾不得那么多了,拿工具撬开。”
那校尉当即拿出刀,就要用刀撬开周奎的嘴。
周奎终于是装不下去了,睁开眼,转头看向刘六辙,漠然道:“刘指挥,何必如此咄咄逼人?”
刘六辙看着他终于不装了,直接道:“你抗不过李自成的大刑,你也应该抗不过我诏狱的刑罚,将你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