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对,不过还不够,爹还得给皇上准备更多,他才会满意。”
“更多?”周清荔看着周正。
周正点头,道:“新皇上对阉党已经彻底厌弃,这个时候,谁给阉党说一句好话,甚至是拖延,塞责这个案子,都会被新皇上记恨,这个时候,立场一定要清晰!”
周清荔默然一阵,道:“你说的更多,指的是什么?”
这里没有外人,周正直接道:“将阉党的关系网给皇上点明,不要写奏本,是当着皇上的面,不止是跳的欢的那些,还有更深入的关系网,比如内监,比如那些勋贵公卿,比如朝野重臣……要比我奏本上的多,多的多才行……”
周清荔听着,若有所思 一阵,忽然抬头看向周正,道:“你是不是有所准备?”
周正一怔,没想到周老爹反应这么快。
咳嗽一声,周正道:“我之前做了一些调查。”
周清荔深深看了他一眼,道:“给我一份,我背下来,明天去见皇上。”
“好。”周正没有二话,又嘱咐道:“爹,一定要把握分寸,该说,不该说,怎么说,一定要慎重的拿捏……”
“这些还用你教爹。”周方听着周正絮絮叨叨,翻白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