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刘敬业心中一紧,信誓旦旦道:“庄主大人,老朽追随叶铁心十多年,尽得真传,而叶长生,不过是纸上谈兵的黄毛小儿,平日仰仗的无非是我们这些老人。如今他又没有了铸剑堂,根本不是老朽的对手!”
“好,很好,刘老的贺寿之剑,容不得半点疏忽,刘堂主,千万不要让我失望。”洪云涛飘然起身,仰天大笑出门去。
……
终于要和铸剑堂打擂台了。
叶府书房,叶长生坐在书桌前,心情有些紧张,还有一丝难言的兴奋。
当年父亲大人来到三水镇,为新开的小作坊起了两个名字,一个是铸剑堂,另外一个便是问剑堂。
乍一听铸剑堂似乎更有气势,更方正,然而细品之下,问剑堂却更加野心勃勃。
问剑天下,不但是每个剑客毕生的追求,同样也是每一个铸剑师毕生的追求。
兴许父亲大人的雄心已被磨灭,所以才选择了铸剑堂这个名字。
父亲当年被逐出枫城的屈辱,长生无法感同身受。
但他怎么也忘不了,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里,母亲流着泪,抱着三岁大的他,跪在外公家的门前,只为救治重伤的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