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五官上那个红彤彤的酒糟鼻子,破坏了整体的美感。
为了表示尊重,他没有带着那个硕大的酒葫芦,只在腰间挂了一个小葫芦。
叶长生起身回礼,又恭恭敬敬地还以晚辈礼。
张道虚坦然接受,看着眼前的白发长生,又是欣慰又是感慨。
夫人和公子留下的血脉,竟也如此优秀,他日必成大器。
面对故人之子,他又怎能不回想起往事,心生感慨?
张道虚肃声道:“小公子,可否让老夫拜祭一下公子和夫人?”
理应如此,长生垂首道:“前辈请!”
张道虚从老管家的手中接过一篮子香火蜡烛,跟随叶长生,向着后园走去。
一座坍塌的废墟后,一个焦黑的小土包上,矗立着一座刻着碑文的石碑。
这座坟墓几乎不能称之为坟墓,因为它和废墟连为一体。
叶长生黯然道:“父亲和母亲,已经和这片土地融为一体,我便将他们安葬在了这里。”
张道虚的眼中,流露出深深的悲戚,供奉祭品,鞠躬,上香,又将小葫芦的酒,轻轻洒在墓碑前。
祭拜完,张道虚肃立在废墟前,怅然道:“当年老夫遭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