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次我趁着没人注意,自己也想玩,结果失了手,把长生哥哥的脸都烫破了!”
莫愁伯淡淡一笑,揉揉丫头的脑袋,正待安慰两句,却听得全场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。
先前的两朵礼花,只是为了测试铁水,正式的打铁花,现在才拉开序幕。
三十六个赤膊的精壮汉子,浑身的肌肉显现出力量之美,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根硕大的花棒。
他们排着队,从高大的熔炉下方,接满了铁水之后,便向着花棚的方向放足狂奔。
当抵达花棚下的时候,几乎毫不停留,另一只手上拿的木棍,狠狠砸在花棒上。
花棒中承载的铁水,迅猛向上飞起,穿透柳条的顶盖,飞上天空。
“砰!”
满天火树银花,金蛇狂舞,照亮了夜空。
一朵礼花未曾熄灭,第二个壮汉已然跑到花棚下,打响了第二朵铁花。
砰,砰,砰……
伴随着众人的欢呼声和惊叹声,一朵朵礼花飞上天空,便是在地面上,也被飘散的铁花和金蛇所笼罩。
凝固的铁屑,雨点一般瑟瑟落下。
迷蒙的青烟中,大汉们矫健的身影,犹如一个个跳动的音符,汇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