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龙宫,一间宽敞的练功房里,身板宽阔的中年人盘膝而坐,用一块丝绸拭擦着手中的金川剑。
他的对面,同样装束的小王子左慈云盘膝而坐,用一块鹿皮拭擦着手中的银川剑。
几乎同时,两人拭擦完宝剑,将剑搭在双腿上,四目对视。
太子殿下古板的脸上,露出一丝溺爱的微笑:“慈云,不生父王的气了?”
左慈云摇摇头:“父王做什么,想必有父王的道理,孩儿不能理解也是正常的。不过叶长生是孩儿的救命恩人,这一点孩儿不会忘记的。”
太子殿下点点头道:“正因为他是你的救命恩人,我才会犹豫不决,不过最后还不是随了你的意,让他来京城了?”
左慈云嗤笑道:“那是因为叶长生依靠自己的力量就打败了神光堂,你才顺水推舟,赏给他一个皇家顾问的头衔,可人家真的未必稀罕!”
“屁,”太子撇嘴道,“他不稀罕也得稀罕!”
左慈云表情古怪地看着爆粗口的父亲,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父王,你似乎对叶长生有戒心?”
太子楞了一下,赞赏道:“慈云,很好,能体察到为父的心思变化了。”
犹豫了一下,太子如实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