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格局和境界,是何等的低劣。
果然,两位公孙皇族的子弟看向陈信芳,眼神闪过一丝愠怒。
诚然,公孙康被叶长生割了舌头,是公孙家族的奇耻大辱,然而当日高台竞技,权贵云集,不但有公孙家族的长辈在,苏家的那位闲散王爷也在场。
这件事之后便已经作了了结,就算公孙家族要行报复之事,也绝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,给人以口舌。
左侧的中年人看着陈信芳,冷哼一声道:“我公孙家族的事,还容不得一个后辈,一个外人来置喙,你若是和叶长生有仇,那你尽管自己去报仇好了!”
“我,我……”陈信芳满脸通红,在对方的逼视之下,惶恐又屈辱地低下头来。
知道了叶长生的身份,陈信芳哪里还有勇气发起挑战?
叶长生连公孙康的舌头都敢割,他又算的了什么?
说到底,他不过是雨林城一个普通的权贵子弟。
权贵之中,一位蒙着面纱的青年女子,忽然冷冷道:“信芳,你心中戾气太大,已经不适合参加佛会,回去吧,好好反省!”
陈信芳心底一颤,不敢去看女子的眼眸,慌乱地躬身行礼,转身向着山下快步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