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都在生死边缘,每一颗都在绝望的挣扎。
如果换做一个人,这个人很可能早就死了。
叶长生没有死,因为他是叶长生。
既然没有死,叶长生就有权利去讨回他的公道。
叶长生动手,总比国王陛下动手好得多。
“开门!”
东城门下,叶长生冷淡说道。
他的声音不大,城墙内外的武士们却听得一清二楚。
看着浑身是血的叶长生,城防军统领不禁心惊肉跳,大喝道:“打开城门!”
京城的戒严还没有解除,街道上冷冷清清,青色的地板被阳光晒得发亮,透着一股暖意。
当叶长生从空荡荡的街道上走过的时候,留下一个个浅浅的带血的足迹,那些左右窥探和小心跟随的治安军们,浑身却生出刺骨的寒意。
北海王府,富丽堂皇的大厅中,北海王左元朗穿着宽松的长袍,有些慵懒地坐在主座之上。
天亮了,子母山还没有传来消息,没有消息也许就是好消息。
他已经做好了失败的打算,不过失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他把长史闫子崇留在子母山,就是要让闫子崇背黑锅的,他可以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