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!”
“白发长生又是谁?”
“就是云龙公国的天才少年啊,就是他割掉了公孙康的半根舌头。”
“好厉害,敢打伤公孙家族的人,都是好汉!”
“可不是吗,公孙家尽出孬种,哪像咱们的苏家,人才个顶个。”
“可是兄台,叶长生虽然打架很厉害,可庄重大师是铸剑师啊,有什么好挑战的?”
扶荣城的大小茶楼,都在谈论着这场比试,但也不过只是几句闲话,传着传着便变了样。
无论是叶长生还是庄重,名气都没有大到能够引起轰动的地步,所以他们两人的比试,也只能是闲话。
况且,两个铸剑师之间的比试而已,又不是喜闻乐见的擂台对战,话题的传播度就更低了。
一座古朴的茶楼,戏台子上的戏子咿咿呀呀,大厅中的茶客听戏的听戏,聊天的聊天,热闹不已。
茶楼的二楼,临着栏杆的方桌前,几位贵人听到下面传来的议论声,不禁发出呵呵轻笑之声。
丰神俊秀的少年用手叩着折扇道:“明明是联邦最年轻的铸剑大师,却被世人冠以武夫的身份,可笑,可悲。”
他旁边的少女反驳道:“话也不能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