铸剑室停留那么久,平日里不过问的细微末节都要过问。
就连庄重大师和曾向阳前辈也在铸剑室熬了两个通宵,刚刚才回去休息。
这帮人也正是看准了这个时候,才趁机过来闹事。
“叶长生,你太放肆了!”一位黑衣的老者踏上一步台阶,手指叶长生厉声道。
叶长生冷冷道:“咱们讲道理,你也是铸剑师,冲撞铸剑室算怎么回事?”
行有行规,外人擅闯铸剑室,向来是大忌,甚至是严格禁止的。
且不说其中关系着铸造工艺的保密,铸剑本身就存在着极大的危险。
万一铸剑师受到外界干扰,走了神,操作出现失误,甚至会引起炸炉事件。
一旦炸炉,铸剑室的所有人都要死,幸运的也会像是当年的叶长生,留下严重的伤势。
黑衣老者大手甩动一下衣摆,无数道暗金纹顿时绽放出华贵的光芒。
他冷哼一声,昂然质问道:“如今大家都在轮换着使用铸剑室,凭什么你们单独霸占一间?”
他这一说话,同行的铸剑大师们纷纷鼓噪起来,一个个义愤填膺,那架势,就像叶长生打了他们的亲爹,抢了他们的小妾。
叶长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