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破例吗?”
大祭司答道:“正因如此,更不能破例,高处不胜寒,八年了,我始终压着你,不让你升为黑袍,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楚琴重重叹气,他现在是真的后悔当初拒婚了。
顾独和上官荷练完兵回来,看到礼夏也在,不等两人问,楚琴先说道:“大祭司让我代为教导礼夏,从今日起,她便是我的童侍,礼夏跟顾独睡西屋,上官荷,你跟我来,我有话对你说。”
上官荷笑,顾独愕然说道:“魂主,这不合适吧?”
“少废话!”楚琴语气不善,起身进了东屋。
顾独一惊,连忙低下头,上官荷觉得不对劲,赶紧跟了进去,轻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楚琴冷着脸答道:“我要戍边。”
上官荷愕然问道:“那咱们的亲事怎么办?”
楚琴看着她说道:“童侍既不能娶亲,也不能嫁人。”
上官荷愣住,片刻后疯了一样扑上去捶打楚琴,哭喊道:“都怨你!你要是答应了亲事,哪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,我可怎么办呐?我灵觉这么差,这是要我的命啊!啊……”
礼夏瞠目结舌地看着顾独,顾独明白楚琴为什么冲他发火了,赶紧拉着礼夏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