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往回跑,直跑出半里地才停住,然后顾独又挥了下手,百名弩弓手向西移动。
顾独是这样算的,一人两壶箭,也就是四十支,一百人就是四千支箭,折一半,可以杀两千人。
但是弩弓上弦太慢,所以一次偷袭只能射两箭,射完就跑,换个地方再射。
要么你就别挖,要挖就得死人,一晚上射死你两千人,十晚上就是两万!然后就引兵出击,杀光你的人,烧了你的大营,看你们还骂不骂!
走出二里多地,再次摸到近前,又射死百十来人,然后顾独又往西去。
界河北岸火把通明,敌军派出了一营兵,一千来人,举着火把和盾牌跑向岸边。
顾独抬臂握拳,百名弩弓手停下,顾独盯着那营敌军,见他们陆续下了界河,然后再从南岸爬上来,重新列队。
顾独向后挥手,百名弩弓手倒退着往后退。
敌军开始向南搜索,顾独抬起手臂,张开五指,百名弩弓手排成两排,前后交错。
顾独的手又翻转了一下,前排弩弓手举起了弩弓。
顾独等着,当敌军接近十丈时,顾独的手落下,五十支弩箭射出,惨叫声响起的同时,敌军将领高喊道:“在那边!放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