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帝眼中泛起泪光,紧握着礼夏的手,抿紧了嘴唇,微微有些发抖。
礼夏说道:“我知道你怕我,更怕我兄长,你在我面前总是加着小心,国弱、民穷、缺兵少将、无才可用,我知道你难,但你记住,我既然嫁给了你,你就是我最亲的人,我兄长绝不会反你,可真要是某天他要反你,他就必要从我尸身上跨过去!”
泽帝抱着她哭出声来,礼夏嗔道:“不许哭!就说我比你大,可你也是皇上,怎么能像个孩子一样呐?快让人去国舅府传口诏,命我兄长明日上朝听旨,否则他们明日就要起行了。”
顾独接到诏命,说是明日要派监军,命他上朝听旨。
传口诏的人走后,东方夏岚脸色不善地说道:“还真派监军呐?”
顾独却笑着说道:“这样才好,我也能放心了。”
东方夏岚不解地看着他,顾独给他解释了一遍其中的道理,然后说道:“这必是礼夏的意思 ,她最知我心。”
“她最知你心?”东方夏岚咬着牙拧了他一把,继而一边捶打一边嚷道:“她最知你心!她最知你心……”
次日早朝,泽帝诏命东方不闻监军,何煦焯当着顾独的面又提让礼夏退下朝堂,并请泽帝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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