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萧凡的密切注视之下，林博山并没有什么情绪上的变化，甚至于他的肢体都不曾有过丝毫的异常。
“哈哈哈哈！”
林博山忽然开心的大笑了起来，一边笑还一边朝萧凡竖起大拇指。
良久后，林博山才在萧凡冷峻的面容中，开口道：“你小子还真能想，也真敢想。以前有一个词叫做脑洞，你的脑洞就特别大。”
“我猜错了？”萧凡不动神色的询问着，不过内心里倒是掀起了一些波澜。
看得出，似乎林博山与萧然之间真的没有什么暗地里的协议与约定。
“我会告诉你全部，不过让我想想，该从什么时候说。”
林博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，沉默了很久很久。
墙上的指针如老人的步伐，慢慢的挪动着，不知不觉就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。
萧凡在等待林博山说出事实，但他并没有露出焦急之色，也没有催促。
“年轻人有这份心态，萧老痞子有个好儿子。”
林博山先是赞许了萧凡一句，随后目光变得有些深邃起来，似乎露出一些难过与追忆。
“或许，应该从若寒的母亲去世开始说起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