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，林若寒立刻清醒，看着萧凡将一张张纸撕得粉碎，下意识问道：“你在做什么？”
萧凡听到这话，咧着嘴看着林若寒笑，然后站起身来，将所有的碎片捧在手里，往空中一抛，那些碎纸片就如同雪花一般，飘飘洒洒。
“不要问我从哪里来，我的故乡在何方，为什么流浪，流浪远方，流浪……”
清朗的歌声传进林若寒的耳朵，她面色古怪的看着萧凡单手背在身后，一手抬起指向远方，然后眼神深邃，一脸惆怅。
飘飘洒洒的碎纸片在将萧凡笼罩，如蝴蝶飞舞，让萧凡看起来有种很文艺的模样。
“萧凡，你吃错药了？”林若寒搞不懂萧凡是在玩什么花样，总觉得这货一天到晚没个正行。
萧凡立刻就不唱了，翻了翻白眼，有种对牛弹琴的挫败感，不爽道：“不懂欣赏！”
“你把我这办公室里弄得到处都是垃圾，我还要给你鼓掌？”林若寒必须得承认，萧凡的歌声还不赖，可这不是他发神经的理由。
“那算了，反正你不懂欣赏就对了。”萧凡撇嘴，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。
林若雪懒得接话，看着地上的碎纸片，问道“对了，你把什么撕掉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