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麻麻又比子弹还要强悍的第二波飞针已经来临。
这一刻，萧凡那张棱角分明的脸，在蔡清莲的眼中放大，占据了所有。
几乎没有任何犹豫，一阵风轻轻而过，蔡清莲消失在原地。
嗤嗤嗤……
萧凡只感觉到一个柔软的身躯将他拥入怀中，耳旁便传出无数声飞针刺入身体的声音。
下意识的低头，萧凡脑海中仿佛响起了闷雷，炸得他头脑空白。
“蔡清莲……”
萧凡傻傻的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蔡清莲，看到蔡清莲嘴角那一抹不知道是什么含义的笑容，还有那极为刺眼的血迹。
“萧凡……我……后悔了……不该……跟踪你……出来……”
蔡清莲的后背，鲜血染红，无数飞针没入她体内，五脏六腑全部被穿透，可她已经感受不到痛苦。
蔡清莲说话的声音很弱，很慢，还带着沙哑，可听在萧凡耳朵里，却仿佛是惊雷炸响。
“后悔你能早说吗？”萧凡低声呢喃，脸上带着一抹温柔的笑容：“后悔了你还跳出来干什么？现在你让我怎么跟蔡淼交代？”
“我……”蔡清莲的话说不出口了，她那双眼眸，渐渐失去了焦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