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说。”
“今天不给我个交代，你能走掉？”萧凡拧了拧脖子，哪怕他其实伤势很严重，却也要装出一副安然无恙的架势，这样才有威慑力。
天使呐呐着好半晌说不出话，他很清楚，这件事必然是有原因的。
“上次的毒王，这次的人造战士，某些人确实太过分了一些，如果真的逼急了，我也是会采取行动的。”萧凡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，淡淡道：“天使，如果有一天我再回魂组，我希望你不要出现在我眼前。”
天使听闻这话，脸色比刚下飞机的时候更加惨白，瞳孔闪烁，透着惊骇。
“你疯了？”天使失声惊呼，他是为数不多的很了解萧凡的人。
别看萧凡现在的笑容很温和，但眉宇间的戾气天使看得出来，绝望要是被逼急了，那么会有人多人面临绝望！
“大势如棋，我只是一颗棋子，也甘愿做一颗棋子，但是真要逼急了……”萧凡剩下的话没有说，这一切的背后，重重叠叠的阴谋，让他觉得很累。
一旁沉默了很久的东方晴忍不住跳出来刷存在感：“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？你们到底是什么人？你们到底有什么身份？有什么秘密？”
天使歪头看东方晴，问萧凡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