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幻觉啊？”
萧然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萧凡，微微笑了笑：“这么煽情干什么？我还没死。”
萧凡心头一痛。
“爸，你这辈子有什么遗憾吗？”萧凡问。
“遗憾啊。”
萧然呼了口气：“人生在世，哪能没有遗憾？我最大的遗憾，是没能把你亲生母亲带回来。”
“母亲……”
萧凡沉默下来。
很小的时候，萧凡被人骂做没妈的孩子。
后来谁敢说打谁，人人都畏惧萧凡，不敢当着他的面说，但背地里，依旧议论纷纷。
萧凡对母亲这两个字眼很陌生。
母爱是什么感觉，他没有概念。
直到王婆出现，将其当做亲生儿子后，萧凡才感受到了什么是母爱。
但王婆始终不是萧凡的亲母，在萧凡心里，始终无法做到如生母一般去看待。
此刻又听萧然说起亲生母亲，萧凡不由黯然。
从未见过，连照片都没有一张。
当初从金骷那，倒是得到半张照片，却也没有萧凡生母的模样。
“老头子，我得到了一颗丹药，或许能将你的丹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