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六人胡吃海喝,聊得口沫四溅。
一顿饭,从中午吃到晚上,直到深夜,才停了下来。
连同萧凡在内,六人喝得伶仃大醉。
“我……我得先走一步,咱们中间,就我跑得最慢。”蔡淼铁塔一般的身体,摇摇晃晃站起,跌跌撞撞走向厕所。
“蔡淼,你……你慢点……慢点走……小心……嗝,小心被人给……切……切成白斩鸡!”
“你才白斩鸡!我皮厚……皮厚……不痛……”
扑通。
蔡淼腿一软,一头撞在门槛上。
“痛!”
“哈哈……嗝……我以后……成贱……贱皇!一贱无敌,打……专打……打萧凡,戳死他!”
“你现在,已经够贱了。”萧凡有气无力的回答,眼皮子都快要睁不开,眼前的一切都是花的。
“鬼鬼我爱你,就像老鼠爱大米,噢令油,噢噢噢……噢令油,卖啦呜哦哦……”和尚抱着一个大酒坛子,一边唱歌还一边亲吻,像是在亲鬼徒一样。
鬼徒眼睛不满血丝,半睁半闭,一脚踹过去,却是踹在已经睡死的梅三步的脸上。
“死……和尚!难听!重新!重新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