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我也很想知道。”
“那个家伙是什么人?”
“这个我不能说,但您与宗门总有一天会知道的,希望届时能理解我。”
“那又是什么样的事?”
“就像宗门历练时那样,游山玩水,只是少了很多的危险。”
面对这样的古怪答复,崔魏铭无论如何也不能满意,但看着她坚定的眼神,便知自己无法改变她的想法,于是缓缓道:“你这让我和你的母亲如何交代?”
“母亲那边,我会亲自去说,但师傅那里就有劳您了。”
刘盼盼整理了下衣衫,缓缓拜倒,这是大礼。
人伦有五常,天地君亲师,
只有这五个身份的人,才有资格让她行大礼。
这个礼,当然是给父亲的。
她道心圆融,识海宁静,是真正的修行者,不像生父这般满身红尘气,所以崔魏铭住在长虹峰,她只有每日清晨请安,此外再无亲近,某种意义上讲她对他很冷淡,与他付出的热情明显相反。而且以后很久都见不到了,此行又有违父愿,所以行此礼拜别。
崔魏铭连忙将她扶起,颤声道:“就一定要走?”
刘盼盼沉默了会儿,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