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路离开,万夜天看着漫山的红叶,平静的目光落到了远处山脚下隐蔽的洞府,平静的说道:“前两年才在东海碰到了那个吃人的疯子,没想到今天又在这里看到了你。”
群山静谧,百鸟无踪,
就连虫子都不敢发出微鸣——不远处的树上有张蛛网,上面落了只蝇虫。
蜘蛛不敢去吃,蝇虫不敢挣扎。
生怕弄出半点细微的声响。
周遭一切都安静的可怕,于是显得有些压抑。
这样的场面若持续的久些,群山中一切生命都将死于窒息之中。
压抑的来源不是万夜天,而是别的些什么。
一道沉闷的声音出现,就像划过夜空的闪电,带着无比沉重的气息,打破了压抑的局面。
“你居……然,还特……特意来看……看我?”
对方似乎很久没有说话,说话时呆着种十分生涩的感觉,像是牙牙学语的孩子,万夜天问了后过去片刻时间才想起如何发声。
万夜天说道:“我只是路过。”
“这么多年……过去了,你都没路……过这里,还说不是特地来看我?”
对方的话越来越流利,明显熟练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