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镇子半步。做买卖都是跟人隔得老远的,愿意接近他的商人和教会的收尸人,也都戴着口罩,像接触麻风病人似的,恨不得转瞬就把事情搞定。
这些事情,习惯了其实也没什么,而且日子也不总是如此的。
从尸体上扒下来的衣物、钱物、饰,已经不是意外之财,而是稳定收入。跟泥腿子甚至镇子里的很多人比,他也不算是穷人了。
偶尔跑到北面其他镇子,甚至更北的康拉德城里,跟人喝喝酒、聊聊天,也能排解心中的郁气。
不过外面的人见识也广,被揭穿身份不是第一次了,每一次都像是灵魂放到锅子里煮。最初没太大感觉,越到后面,痛苦越撕心裂肺,最后就像被煮烂的鱼,麻木了。
关键不在于鼻子闻到的臭味,而是别人看他的目光,就像是看尸鬼一样的怪物。
找不到老婆,用用死人,碍着你们谁了?
我不是变态,可大家都当我是变态,既然都这么看自己了,为什么还要束缚自己呢?
偶尔圆钩也会这么想,但他清楚,那不过是安慰自己。
每次做完那事,获得了一丝丝快感后,他又恶心得想把自己那玩意割掉。
每晚他都睡不安稳,总怕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