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行去。
摊贩是一头发斑白的老人,牙都快掉光了,他脸色发白,颤颤巍巍望着走远的卓头目,没敢开口要钱。
卓头目这一拔,将插杆上的红糖葫芦拔光了足有一半,他这一天又白干了……
久久无言,唯剩一道长叹。
“大人,进来喝杯花酒嘛,站一天乏困,让奴家好好伺候大人,去乏解困。”一名搬血境高级门徒旁,两名艺妓半倚靠着,一左一右,袖摆分别搭在他身肩,巧笑嫣然,较好的脸庞上化着淡妆,胭脂水粉的香味直往高级门徒鼻孔钻,令他魂都酥了。
浅浅玉指抵住高级门徒嘴唇,缓缓往下移,喉骨,肋骨……
这名高级门徒终于忍不住,抓住艺妓手掌,咬牙道:“走!你们是哪间楼的人?不就是一点银两嘛,老子花了!”
闻言,两名艺妓对视轻笑,她们只负责找人,而且卖艺不卖身,找到人后自然会有红倌来接待。
不远处的普通门徒一脸羡慕,不知自己何时能混到高级门徒。
就在两名艺妓准备令人将高级门徒带回青楼时,街道上,烟尘如龙,携夜色滚滚而来,马蹄声不断。
“出事了!”这名高级门徒脸色大变,拔出刀就要冲向烟尘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