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士忠探查不到其中一人的修为,府城还有这种纯无修为者存在?就算是气感境一重,多多少少也有一点修为。
“把人押过来。”白士忠注意到唐亦珊干净细腻的皮肤,心思 一动。
“是。”众门徒知晓白士忠指的是谁,一声刀鸣,两柄长刀分别架在了唐亦珊与白弈源脖颈上,这绝对不是开玩笑,脖颈已经被割破,渗出血丝。
唐亦珊与白弈源双腿一软,差些没站稳跪下,但长久以来见惯风云的家族子弟心态,让他们撑住了身体。
白弈源眼珠疯狂向唐亦珊转动,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。
唐亦珊也是苦笑,她也不知道啊,城外的人可以登记,她们为什么不行?一身粗布衣服,与那些难民有什么区别?她穿的还不如那些难民。
两名普通门徒将唐亦珊与白弈源压跪在白士忠身前。
唐亦珊与白弈源很知趣,‘扑通’一声乖乖跪下,没有讲究唐白二家的傲骨。
她们知晓白士忠是领头者,除了斗笠人是最大的头领,挤出一抹笑容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说说吧?”白士忠坐起身体,向后轻挥两下手,揉按他肩膀的人退下。
白士忠扫视唐亦珊与白弈源,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