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空看不见任何星星,现在也不是十五前后,月亮只剩下一个芽儿,四周看上去黑漆漆的,有些瘆人。
松花江的南岸是一片树林,一个年轻人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,悬挂在树枝上晾干。在树下横躺着一个蜷缩成一团的汉子,此刻看上去很是狼狈。
晚风呼啸的刮着,仿佛厉鬼在嚎叫,这风吹在王曜景的身上,就像是刀子来回割着一样,让他万分难捱。
但哪怕再冷,也总比穿一身湿漉漉的衣服要好。他本来是打算生火的,但身上没有任何的生火工具。他也试过钻木取火,但最终以失败告终。
“水……”船夫已经发起了高烧,嘴唇干裂的不像是样子,湿衣服贴在他的身上,已经半干不干了。
听到这边有了动静,王曜景大步的来到了对方的面前。
一只手抓住对方的衣襟,另一只手则左右开弓,来回的在船夫的脸上扇打着。他下手很重,不一会儿,对方的脸上就肿了起来。
而原本迷迷糊糊的船夫,此刻也清醒了几分。
他费力的睁开眼睛,附近能见度很低,他只看到一团黑暗,一道影影绰绰的身影伫立在面前。
“你可终于醒了,为什么要杀我?”王曜景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