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华淡然道:“你自己要深藏不露,藏宝于身,这能怪谁呢?”
王飞嘿然道:“师姐身娇肉贵,说来咱俩同龄,不过你十二岁的时候,没试过被一个八岁孩子踩在脚底下打吧?我可是很习惯呢。
可惜啊,人家命好,有个好老子,本身天赋实力也确实好,我能有什么办法?只好先忍喽。
更何况,咱们的师父陈瀚海,可不就希望我这个样子,给他儿子当条听话的好狗吗?我如果不装成这样,早就被宰了。”
陈初华言道:“十二岁的孩子记事了,你记恨教主,不论对错,总算还不出奇,但对师父他老人家的指摘,未免过了。
师父他一碗水端平甚至于更严格要求教主固然没问题,但要是略微偏袒一下教主,也不算过分吧?
就我所知,他教你学武,同样很下功夫。”
“他想给陈洛阳留条听话的猎犬,自然要把猎犬的牙磨锋利一些喽,不论我还是苏夜,都一样。”王飞嘴角浮现几分古怪的笑意:“二师姐你对陈瀚海印象这么好,要感谢陈洛阳,因为你们两个总玩在一起,所以陈瀚海没打过你主意。”
“关于咱们这位师父,我觉得你如果去问问大师姐的话,她跟你的想法可能会截然不同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