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爷,您刚才也说了,清兵势大,难以抵挡。更何况,您刚刚经历南海之败,不知黄爷用什么来抵挡清兵呢?”陈子壮问道。
他说的已经很客气了,给朱由榔留着面子呢。其实他想说,你永历帝大言炎炎,却连绍武朝的兵将都抵挡不住,被杀得片甲不留,拿什么跟人家清兵打?吹大气么?
“我大败?那时候我不是还没穿越呢吗?要是早早穿越几天,我特么还用得着这么冒险吗我?”朱由榔心道。
“哈哈哈,集生公,你说得好客气啊,还给我留了些面子。”朱由榔哈哈一笑。
“黄爷,恕罪恕罪。”陈子壮连忙告罪。
“恕什么罪啊?你说的是事实,我还不至于不承认事实吧。唉,怎么说呢?即使为君者,有些事也不能自专。隐忍日久,终于酿成大败。集生公,详情就不说了,且看今后吧。”朱由榔觉得怎么也不好解释,所以,只好含含糊糊,模棱两可。反正,为君者都有忌讳,保持一种神 秘感,也是帝王心术的一种。
果然,听了朱由榔不是解释的解释,陈子壮自己就脑补开了:“原来你永历帝也有难言之隐啊,听你话里的意思 ,过去你一直在隐忍,是忍着谁?不用说,是丁魁楚,因为他在朝中的势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