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爷,有文就怕您有这种想法。在有文看来,有兵在手是您的优势,但如果不加惊醒,怕是这些兵就成了催命符。岂不闻‘匹夫地罪,怀璧其罪’?”
阮有文对陈际泰这种观点很不认同,什么“有兵就是草头王”?这不过是武人非常狭隘的一种人识罢了,如果没有眼光,没有长远布局,有兵就是大祸,最后的结局真不一定能赶上当个随风倒的百姓好。
“有这么严重?”陈际泰听阮有文说得很能听,心里不些不高兴,瞪着一双牛眼问道。
“伯爷莫急,听有文慢慢道来。”阮有文见他面色不豫,连忙说道。
“说说你的道理吧。”
“是。”
阮有文整理了一下思 路,说出心中的担忧。
“伯爷,您难道没有看出圣旨的深意么?”
“深意?什么深意?”
“伯爷,记得您当初给林察的回话是以督师身份提调朝中兵马,是不是?”
“是啊。”
“可皇上的旨意,虽赏了爵位,却没升您的官职,大督师的身份,变成了平奴督师,提调朝中兵马的事连提都没提。”
“是,你说的对,我也注意到了。可是,一个伯爵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