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自攻打广州,却是一点都不顺了。四天攻了两座城,损失三千人,而且粮草箭矢消耗殆尽,却是没有丝毫战绩可言。
损兵折将无功而返,这显然是败了。胜败乃兵家常事,败了也就败了,可关键是朱由榔将义子大张旗鼓地放回,还割去了他的辫子,佟养甲会不会怀疑?博洛呢?朝廷会如何处置呢?
朝廷是满人的朝廷,不是汉人的朝廷,对汉臣向来疑忌甚深,防范甚严。可以想见,自己如此败回,怕是得不了什么好去。
投降永历?不是不可以,可他能成气候吗?胤儿倒是对他心存敬佩,看他行事,也算有些章法。这几天两军对垒,自己没讨到任何便宜,足见他的能力不同凡响。
不过,就凭这些,就断定他能成就一番事业,还是言之过早啊。
要不,回去之后,给佟养甲多送点礼,让他多给美言几句?
可是,自己这一趟出来,也没多大油水啊。
思 来想去,愁肠百结。
忽然,听到帐外风声猎猎,李成栋稍一愣神 ,猛地坐起身来,披衣出帐,几滴雨珠打到他的脸上,李成栋狂喜:“哈哈哈,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!”
“来人,请袁大人、孙将军来帐中议事。”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