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给这位为老不尊的老家伙的颜色看看,不但于新政不利,而且,红衣少女被气得小脸通红,如笋手指抖得厉害,如同被风吹雨打的娇艳的小花,让人看了十分不忍。
“这位小姐,有人歪曲圣人之言,驳了就是,又何必动气?”朱由榔不理黄老家伙,只对着红衣少女拱了拱手劝道。
红衣少女早就见了朱由榔一行,心里对这个英俊潇洒的青年男子也有些许好感。她只所以气得手打哆嗦,内心深处也有实在不愿在这个男子面前丢了面子的意思 。
此时见年青男子来劝慰自己,更是感觉委屈难当,当下眼圈一红,就要泫然泪下。
“哦?歪曲圣人之言?请问这位先生贵姓大名?”黄老爷一见有人替红衣女出头,而且还语含讥讽,暗说自己歪曲圣人之言,好斗之心一生,连忙拱手问道。
“黄致中。”朱由榔回头看了看他,既没还礼,也没客气,大剌剌地坐在那里,冷冷地回道。
黄老爷一见此人年纪不大,架子倒是不小,心中更气。
“哦,原来与黄某五百年前竟是一家。”
“不,别说五百年,一千年前也不是一家。”朱由榔毫不客气地回道。
“我这皇是皇帝的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