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逼走了,你们竟然还在这里跟朕讲什么华夷之辨,真是可笑可恨之至!”朱由榔气得指着李永茂骂道。
“如今,清廷分东西两面向我广东压了过来,而我朝新立,百废待举,多少军国大事等着朕去处理,哪有闲功夫跟你们这些心怀叵测、无视大局之徒闲抬杠玩?!”
“陈伯文!”
“臣在!”
“拟旨。”
“是。”
“第一,裁撤各科给事中,全部并入都察院。第二,革去李永茂工部尚书、东阁大学士之职,无旨意不准擅离广州;都御史杨乔然任工部尚书,其都御史之职由其荐能员充任;瞿式耜颇识大体,廉洁勤谨,着升为文渊阁大学士,为内阁首辅,协助朕躬处理政务,吏部尚书之职由其暂代。第三,田应元狼子野心,居心叵测,着即自尽,抄没其家产。”
朱由榔一连下了三道圣旨,一下子把李永茂和田应元吓坏了。
他们的本意是想博个名臣之名,不是想被革职,更不是想找死。
按照大明惯例,像这样的事,最严重也就是挨一顿“廷杖”,哪里想到皇上竟然不按规矩出牌啊。
“皇上,皇上,饶命啊,饶命……”
李永茂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