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增文公虑得极是。”苏鸣丰沉思 着点点头,道:“如今人心思 安,怕是大事难成。再说,皇上令军器营制的什么地雷、手榴弹等利器,在广州城守卫战中就已经显示了威力,听说改良过的地雷和手榴弹不日将进行试验,如果试验成功,将大量配属军队,如此以来,强大如清兵怕是也莫奈其何啊。”
“声远此言差矣。火器虽厉害,但使用者总是人,所以,只要抓住了人,火器不足虑也。再者,如永历坐稳了大位,你我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。”黄日章指了指自己,又指了指苏鸣丰道。
“为何?”
“为何?声远,你真想当永历的忠臣了?呵呵,你糊涂啊。”黄日章见苏鸣丰没有言声,知道他心里产生了动摇,于是冷笑几声,道:“整个广州城谁不知道陈黄苏三大姓?哪一家不是奴仆过百、良田过万?永历明显是要在土地上做文章,将来若是他一道旨意,令你交出土地分给失地泥腿子,你遵不遵旨?”
“不会吧,若是那样,可把士绅给得罪干净了,没有士绅相助,他能坐稳江山?再说了,陈家是大头,陈子壮总得竭力阻拦吧?”
“不可能?声远,你小看永历了,他是真狠,他已经在准备动手了。”黄日章说着起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