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宗羲有了刚才的经验,必须转移注意力,才能克制住心底那一股股冲动的欲望。
于是,黄宗羲闭上眼,小声背诵《孟子.告子下》篇:
“……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空乏其身,行拂乱其所为,所以动心忍性,曾益其所不能。”
见他这番做作,风清俊“嗤”地一声笑了出来:“黄先生,你至于吗?就开口说个软话,多大个事?”
黄宗羲不理,继续背诵:
“人恒过,然后能改;困于心,衡于虑,而后作;征于色,发于声,而后喻。入则无法家拂士,出则无敌国外患者,国恒亡。然后知生于忧患,而死于安乐也。”
“行了,别念了!”
风清俊听他背的这一段,虽不大懂,但隐有劝戒之意,心下烦躁,把酒壶一扔,坐到椅子上生闷气。
“嘿,这酸秀才,真够气人的哈。我就不信了,治不了你?嗯,劳你筋骨不行,饿你体肤不行,那就‘行拂乱你行为’,看你还装不装?!嘿嘿嘿……。”风清俊想到一个主意,自以为必能让这个倔秀才服软,得意地笑起来。
风清俊出去了,不一会儿,又回来了,不过,这回不是他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