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齐氏真是个死心眼,我特么都说了不行,你还这么替邢氏洗白,难道我的话不作数?”朱由榔心道。
“不忘故主,其心可嘉。不过,礼不可废,以后人前不可为此。”朱由榔敲打了一句。
这话都出来了,不忘故主?指的是哪个故主?是高杰还是清廷?
齐氏吓得一哆嗦:“哎哟娘哎,可别给老爷惹祸呀,这位皇帝可真不好惹,一句话都不容别人反对。”
“臣妾不敢,不,不,臣妾遵旨!”齐氏赶紧放下矜持,跪倒在地,语无伦次地说道。
“切!这就吓尿了?真是上不得台面。”邢氏跟齐氏关系不错,但也看不惯她这种胆小怕事的性格。
“都平身吧,朕也没有别的意思 。李元帅在外浴血奋战,朕只是不希望他的家人没有脸面而已。”朱由榔一抬手,命二人起身。
“皇上,贱妾有军国大事欲密膝造陈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齐氏起身站到一边,而邢氏却没有立即起身,仍是跪在地上,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。
“什么?军国大事?还密膝造陈?你一介妇人有什么军国大事可奏?”朱由榔先是一惊,继而想到:“这个女人想干什么?进宫跟太后说说话,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