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黄越有个姐姐,已经出嫁,这回没有波及;另外,还有两个叔叔,在广州经商。”黄宗羲回道。
“将他好好安葬吧。另外,在他两个叔叔那里给他过继个孩子,继承他的香火。这些事,你悄悄办了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
朱由榔回过头来,转向被林洪用剑逼住的施琅,文金过来把他手里的手榴弹抢过去。
“施琅,降不降?朕也不想多废话,该说的不该说的朕都说了,你若不降,咱就一块死。”
“陛下,罪将本就是要降的啊。”施琅带着哭音跪下:“陛下,您看!”
说着,施琅把头上的道。
“哦?走,看看去。”朱由榔经她一提醒,才忽然想起来,白兴还在垂危之中呢,连忙过去查看。
后边一间客舱,白兴只着一件小衣,光着身子昏睡在床上,脸色白得吓人,那是失血过多的缘故。两名女护兵在旁边看护,那名圆脸的护兵边给他擦拭伤口不停渗出的血,边抹眼泪。
朱由榔一看白兴的伤口,足有一尺多长,伤口处白肉翻着,能清楚地看到肠子的蠕动。
“不行,必须立即手术。”
朱由榔知道,如果不给他把肚子缝起来,这家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