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宪斗,此言甚善。水可载舟亦可覆舟,虽是老生常谈,但于此时,你提醒得很是时候。”
“王爷智深如海,明察入微,哪用着奴才提醒?只不过,奴才觉得这个道理不仅适于治国,亦可用于乱敌国。”
“妙!”
多尔衮一听“乱敌国”之语,立即明白范文程的用意。他的话就像在多尔衮的脑海里开了一个小口子,对付朱由榔的种种奇思 妙想一下子涌了出来。
朱由榔不是取缔了士绅的利益吗?那我可以在这方面大加利用,一来我开恩科取士,把天下士子都吸引到大清朝;二来,可以利用广州的士绅给他朱由榔添点乱,要是能毁了他的军器营,或者断了他的生铁供应,手榴弹?他还能造得出来么?
多尔衮站起来,兴奋地在厅里走来走去,被多铎和博洛的信和奏折带来的坏心情,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“小林子,给宪斗府里送上一篓红枣去。”多尔衮站住脚,吩咐了赵德林一句。
“谢王爷赏!”范文程连忙跪倒谢恩。
……
范文程辞去之后,多尔衮和刚林、祁充格又密议了许久,才由祁充格执笔,写了几道圣旨。一道圣旨是给多铎的,一道是给肃亲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