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起来,拱手肃立。
礼节没有问题,但语气硬梆梆的,让人听了不舒服。
“哦?”
朱由榔一愣,抬起头错愕地看了佟养甲一眼,心道:“这人什么毛病这是?”
他只是那么一问,但没想到佟养甲还真直来直去地承认了。
一直以来,随着他的威权日盛,除了傅作霖,还没有人这么敢用这么硬梆梆的口吻跟他说话,就算有意见,也都比较含蓄委婉。
“大胆!”
别人当然也是一怔,还没有反应过来,陈际泰不干了,心说:“尼特么一个降将,竟敢跟皇上这么说话?不知道那是本伯爷的亲亲好女婿吗?”一念至此,一拍椅子扶手,沉声喝斥。
佟养甲被陈际泰喝斥,并不惊慌,而是顺势跪倒在地,也不说话。
既不开口请罪,那就是还不服气。
“忠勇伯,先别发火。佟爱卿虽是汉人,但长期跟满人生活在一起,也染上了满人直爽豪放的性子。佟爱卿,平身,朕不怪你,有何怨气就说说吧。”
佟养甲一愣,没想到皇上竟然这么轻易地放过了自己,而且,听他的语气,好像对满人并无恶感,这是怎么回事?
佟养甲没有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