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转到自己头上,用手一指自己的鼻子,不明所以地问道。
“对,伯文,你来福建当布政使,跟而农好好习学习学。”
“不不不,陛下,臣要是走了,您身边没人伺候文墨啊。”
“无妨,朕再物色一个就是。伺候文墨事小,习练政务事大,你如果只在文墨上下功夫,不识民间疾苦,不知为政之难,终究难成大器。”
众人一听,心道:“连成大器的话都说出来了,看来皇上对他大舅子期望不小啊。”
陈伯文不傻,一下子就体会到了皇上栽培之意。深意是体会到了,可终究是对这个侍读学士之位难舍。于是,一副不大情愿的样子回道:“是,臣遵旨,臣一定好好跟王大人习学。”
伺候文墨的侍读学士之位空出来了,众人可不敢贸然荐人:这个位子太重要了,朝夕于皇上相处,非有才又忠心之人不可胜任,又因为关涉机密太多,这个人,必须皇上自己选。
“太冲,在朕未特色到人选之前,你先兼着此职。”朱由榔道。
他可不能没有伺候文墨之人,要让他每个折子都亲批再拟旨,累也累死了,不干。
“是,臣遵旨。”
“如此,各位臣工各司其职,抓